一点硬质的痂开始在秦夏脖颈后形成,往下延伸,表皮的痒都快被秦夏忽略了,整条脊椎里像洒满了蜂蜜被蚂蚁又爬又咬。

        少年趴在床上挣扎喘息,漆黑的眼瞳混乱潮湿,脖子上连着的锁链被晃的叮铃哐啷直响。

        一只手,羽毛般抚触在秦夏的背上,微凉的温度让秦夏清醒了一点,转过头看见来人,少年满心的委屈顿时涌上来,“哥……”

        秦珺遥坐到床上,张开手臂对弟弟勾勾手指。

        秦夏愣了一下,似乎有些不敢相信,迟疑的爬起来,趴到哥哥怀里轻轻挨着,还不敢用力抱下去。

        “哥,我好难受,”少年像个撒娇的小狗,将脸靠在哥哥胸口蹭蹭。

        秦珺遥睨了他一眼,手指在面前这副光裸的身躯上抚过。

        他对弟弟的身体很熟悉,抱过或者说被抱过很多次,早就有种旁人插足不了的亲昵感。

        血浆断手给心脏里带来的袭人腥冷,直到现在秦夏活生生热乎乎的趴在怀里。

        至此才觉得没那么压抑。

        秦夏见哥哥不搭理自己,只能小心的咬着唇忍耐着脊椎里的奇痒,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哥哥就会把他推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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