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员外一听,气得吹胡子瞪眼,振振有词道:“我朱某人虽不敢自称善人,但也跟为富不仁这四个字不沾边啊!”

        “就是啊!我也是这样说的。我还告诉知县大人,我说我家老爷上个月还在县里办了好几个粥厂,施粥救济穷人,怎么就成了为富不仁了呢?嘿,你猜那知县怎么说,他竟然问我,你家老爷施粥,有没有施肉啊?”

        听到这里,朱员外的眉毛都皱成了一团。

        刘青继续道:“我当时就愣住了,然后就跟他解释,我说这施粥啊,就是让饿肚子的穷人吃顿饱饭,哪里还有舍肉的?”

        “谁知那知县大人想了想却说,谁规定的不能舍肉啊?你家老爷不就是没舍肉才惹来祸端吗?要不然别人都上门来了为何不直接要他性命,反倒在他腿上割去一块肉,这不就是提醒他施粥要舍肉么?”

        “最后知县就该说,这案子不用查了,回去告诉你老爷,就说本官说的,让他买点肉到十字路口舍给穷人,这事儿没准就消停了!”

        等刘青说完,朱员外已经被气乐了,心里将知县家的祖宗十八代全都问候了一遍。

        见他脸上阴沉得可怕,刘青试探着问道:“老爷,现在怎么办?我看那知县好像对富人没好感,衙门是指望不着了。”

        朱员外没有立即回答,沉吟半晌才冷哼道:“衙门不管,那我们就自己查!刘管家,从今天起,家里的事你别操心了,只管全力追查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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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领了这个差事,刘青简直是欲哭无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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