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出、出去……啊!”

        “大王放松些,若是连几根手指都吃不下,一会又怎么吃得下鸠浅?”勾践亲了亲夫差的眼角,舌尖将眼角因为痛苦落下的眼泪卷到了口里,是咸的,出口的称呼不由自由就变了。

        “鸠浅那物大王是知晓的,这些年鸠浅不在大王身边,大王那口贪吃的穴儿怕是饿极了。若不好好给大王扩张一下,受伤的可是大王自己,大王向来怕疼,鸠浅又怎么忍心。”嘴上说着不忍心,手下的动作却一点也不温柔,四根手指强硬的破开紧致甬道,不管不顾的来回抽插拓张着。

        已经许多年没有被熟悉的手指抚慰,那穴眼初时尚紧绷着抗拒,但很快就在熟悉的轮廓和力道中沉沦,不消多时,竟自发被勾践的手指玩出了水。

        淫液顺着手指的不断抽插缓缓流到穴口,沿着穴口四周的褶皱滴落在榻上,逐渐汇聚成指节大小的小水滩。夫差整个人都舒服得像条蛇一样蜷起来,脚趾蜷缩着,眼神有那么一瞬的迷茫。

        这是……哪……

        “鸠浅伺候得大王可舒服?”有谁在耳朵边絮絮叨叨烦他。

        鸠浅?

        “……姒鸠浅……”低低的呢喃中,是勾践梦寐以求的名字。

        那人脸颊微红,微卷的发丝被汗水打湿,柔顺地贴在那人额间鬓边,碧色的眸子里满是陷入情欲的迷茫,润泽的唇瓣微张着吐出了他终于想听的字眼,语调中却似带着无限的委屈。偏白的肌肤在昏暗的烛光中渡上了一层暗淡的浅金,胸前的乳珠被咬得鲜艳欲滴,被锁链缚住的双手握住自己的性器上上下下的爱抚着,两腿间那口贪婪吞吃着手指的穴儿正断断续续的往下滴着淫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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