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践凑上去,着了魔似的将那液体舔舐干净,随后就这么吻了上去。

        唇间的触感柔软还带着些许微凉,勾践探出舌轻而易举的侵占了夫差的口腔。舌头匍一进入,便迫不及待的在口里攻城略地,上下左右全都被搜刮一空,最后实在探无可探,便紧紧的上前缠住那条小心翼翼躲避的舌。

        夫差越是想躲避,舌就被勾践缠得越紧,两人挨得极近,近到能感受到勾践急促的呼吸,那温热的气息全都钻入夫差的鼻间,让已经快无法呼吸的吴王一阵恍惚。

        他从来不允许任何人亲他,姒鸠浅他怎么敢!

        相较于夫差的恼怒,勾践此刻却有着愉悦。

        夫差在榻上从不允许别人触碰他的唇舌,也不允许他未经允许的碰他身上任何一处。因此在吴宫那三年,虽说是他在上头,但凡事都不由自己主导的感觉可是糟糕透了。

        如今能这般随心所欲的去碰触这个人身上任何一处,这都是上天以吴赐越的奖赏。

        思及此,勾践边缠着夫差的舌嬉戏,边伸手揽住夫差的腰,将人整个往自己怀里带,直到那副泛着白的身子紧紧挨着自己的胸口方才罢休。

        终于从夫差口中攥取了足够的愉悦,勾践这才放开几乎快被他亲到昏厥的夫差,恍然大悟。

        “难怪你从前不允许我亲你,原来是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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