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不要找二师父……我……我忍忍就好……我知道是怎么回事……”

        郭靖生怕梅超风不听他话跑去喊二师父,抓着他的手用力极紧,加之血脉阻塞,手上青筋暴起。

        “胡闹!练功出错结果可大可小,何况你脉象奇异,又不像全然因为练功。放开手,休要任性!”说完狠了狠心,用力掰动郭靖的手。

        “二师傅他来了也没有用的,还会惊动其他人!”郭靖被他掰开了手,顿时着急呼喊。“我这是……这是……”

        郭靖满脸通红,不仅脸上,现下全身都已被汗水濡湿,整个人仿似身处酷暑之地。自己已到这般状况,依过往经验他知是起了春潮,若二师父来他便会死缠住二师父,情状难看,只年少时最早那一次便已叫他无地自容,而母亲与七师傅又不方便,多少年来除了努力不发病外便是自行克制。

        这些年来郭靖已忍耐成了习惯,再要找人他如何可以接受。更何况这事他人都无方法,他也不愿平添他们担忧。再想到眼下就是梅超风去寻了二师父来,他也会发现异状。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干脆坦白。

        “我这是春潮。”郭靖声音极轻,非常人所能听闻。

        “你说什么?”

        “我这是……是春潮。”咬咬牙,

        “春潮?这是什么症状?”

        梅超风皱眉,依旧半蹲着身子预备随时脱离郭靖站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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