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靖迷蒙着睁开眼,正对着的是梅超风那双受了伤的盲眼,那伤已经结痂,比昨夜看上去要好上许多,可也平添了分可怖。他恍惚地想着自己还未给梅超风的双眼上药,本还想叫二师父帮忙看看的,但日头里发生了这么多事儿竟都给忘在一旁了。

        梅超风的眼睛实际上是极好看的,从形状上看如一轮细长明月,配搭上他那弯弯柳眉,平添了分艳丽。而他眼睫又长又密实,好似把梳子,直叫人心动难耐。叹息他或许又要如前世般至死再见不着人间风光,郭靖在春潮的作用下以双手搂住他颈项的方式对他施与安慰,二人因此更为贴近,梅超风舌尖一伸直往他喉管钻,真仿佛是要刺破他的喉咙。

        郭靖难受地呜咽两声,因它对方舌尖探得太入而产生呕吐感,可梅超风没想放他,除拼命按压他头部强着深入其内之外,更逼他吞下自己口中所生唾液,直到分开二人嘴间都还荡漾出一线银丝。

        动情之时见对方俱是潘安董贤。郭靖人粗壮,容貌顶多算是过得去,外加些气质上随来的刚毅忠厚,可梅超风见郭靖因自己而喘不上气,一个劲傻乎乎吸气的模样心下却有一万个喜欢,无法言喻的雀跃。他本就生得秀美,此刻动起情、起了意连带平日里的阴狠愤懑都去了个尽,唯余下满腔柔情和即将喷涌而出的冲动。

        梅超风用力撕扯郭靖身上蒙古袍服,不耐烦时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扯断了长一尺的绸子腰带,直到他袒露露背,不开叉的下袍被生生拉开了道大口子才暂停住手。郭靖仍旧迷迷登登,任梅超风施为却不反抗。梅超风见不着他模样,他不动作只当是默许自己行为,虽觉出彼此双方皆有些不对劲,可欲念使然在用鲜红的舌头舔了舔自己干涩的嘴唇后便一头扑向了郭靖那大片麦色胸口。

        “前辈……”

        郭靖总算匀了呼吸得以开口,身体比之方才却竟更加灼热,甚至于被人舔弄的胸口那处忽变得瘙痒难耐,只期对方安抚咬玩。

        梅超风手指顺着郭靖两胸的缝隙上下滑动,脸则俯首于他左侧乳首,在那艳得充血的红粒上用舌尖刷弄、挑逗,极尽嬉戏玩弄着之能事。郭靖十指紧攥床上厚毯,双腿上屈,愈是舒爽愈是不够,愈是不够头脑愈是一通浆糊。

        “前辈……我……难受得紧……啊”

        郭靖前次春潮突发时尚还十三、四年岁,那日只记得他二师父急急忙忙地遣走了他母亲和其余几位师傅,用金针扎他几处穴道解他苦劳。然即便如此,郭靖仍是耐不住死磨他二师父。年少时定力不够,他那时又刚获新生不知怎地偶尔难以控制住身形举动,春潮起时更是欲占上头,厮磨缠绕无所不用,最后还是他二师父当机立断一掌劈晕了他,而那日荒唐亦就此成了他羞赧的往事一桩。

        只不过,加上二师父那次,郭靖的几次春潮都没有浑身发香,现下郭靖口中虽唤难受得紧,可依旧察觉到了不对头,就可惜脑袋混沌丝毫理不出头绪来。

        “傻小子,立刻就叫你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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