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靖伸起头话刚到半就被卷成团的腰带塞住了口,紧接着头被按入地上,青草味刺入鼻尖。

        “我不愿听你说话,你要说什么难道我还能不知道?都是我不要听的,不听也罢。”

        说着,把郭靖腰上仍遮着的布料也一块儿扯了扔到一旁,急不可耐地脱了自己全身后赤裸裸地覆盖着贴住郭靖,两具光身子合到了一起。郭靖又欲抬身,拖雷便干脆用一只手肘压住了他肩头,俯下身吸住他敏感的耳垂,惹他细细颤动,整个耳廓都红了起来。

        “你后头有几个印子,是你帐里那人给弄的吧。”拖雷舔完他耳就贴住他那红耳朵说话。“今日你见到的那个女细作实际是都史派来的,他将人放我身边从而发现了我对你的情意转而又派那细作去探你帐子,在她给都史写密报的时候我正巧给她来了个人赃并获。”

        拖雷知他被自己按得难受放开压在他肩头的手,此刻郭靖发已凌乱,身上发汗,上次春潮时发出的香气又缓缓自他体内透了出来。

        “那细作给都史的信里写着那日诸多高手在你帐中她不敢接近,但却闻到你帐中传出浓烈香气。郭靖,儿时我们湖中洗浴你娘亲那般紧张我就悄悄听过你们说话,你是双性身子,现下又发了香日后更是与常人不同了是不是?”

        两人身躯紧密相叠,双方间所发每一声喘息,每一个微细动作都明白异常。拖雷情色地来回抚摸郭靖的后背,从他厚实的肩到坚韧有力的腰,食指更多次在他椎骨那条线上滑动不止,惹得他颤动不已。

        “你二师父托人送书都是我找人来回迎送,书上那些我早就看过一遍。汉文我不是太懂,不过你师傅怕是没告诉你你这身香是再去不掉了,日后每每春潮都要有的。另外……”

        郭靖听得含含糊糊,但觉力气尽失,脑中一丝清明令他疑惑自己竟会丝毫使不上力。其实,在早对上拖雷的时候他就惊奇自己力道大不如前,碰了人身更是一下子就浑身软倒,再挣扎身体都丝毫不听自己使唤。他眼睛眨了又眨,努力要自己清醒不可连脑袋都糊涂过去,但与那日无二的燥热感竟也慢慢升起了来。

        “唔……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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