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得好妙,所谓一方水土养一方人,或许真是纳喇萨喇湖的缘故额古这里的姑娘各个纤细柔美,说起话来亦是轻声细语令人不由自主便会升起怜惜之情。郭靖因着自身缺处素来不被郭母允许与女子多来往,不论是为同部中男子般显露身形博女子好感,还是情窦初开,就怕他男孩子血气方刚一个不慎泄露了自己的隐秘,故而宴席上郭靖难免青涩郝然。

        戈日碧玩笑道:“郭靖你看上去五大三粗是个伟岸丈夫,却不想惧女子如虎狼啊。”

        郭靖本就面色见红,被戈日碧如此取笑,身边斟酒女子又故意半靠上他不由更是血色染脸,一双炯炯大眼竟被憋得盈泛出泪光来。

        “英雄气短,儿女情长嘛,郭靖你大可不必拘束,我们部族的女子你就是要个回去也无妨的。”戈日碧说着就微笑示意郭靖身边女子再热情些。

        “戈日碧你就莫拿我这安答取笑了,放过他吧。”说罢就站起来到郭靖处,嘴角虽勾眼却凌厉,令那斟酒女子吓得松了手。

        郭靖倒是感激拖雷,但也不好拂了戈日碧面子,结结巴巴地道:“拖雷他最清楚我了,我是真的不行。”

        这‘不行’二字倒真未有歧义,不过在此下情况下倒显出了些别样意思来。戈日碧顺势以此暖席间尴尬气,接道:“行不行的可非真男儿话,我看你行!”接着挑眉大笑,大力拍掌于腿。

        郭靖没明白过来他意思,扭头去看拖雷。拖雷吓跑了斟酒女子,自己紧靠着郭靖坐了下来,听了戈日碧的话又见郭靖看向自己不禁摸了摸鼻子,暗叹自己这安答还真是不晓人事,被郭伯母管得太紧。

        “戈日碧,你话中的意思郭靖是不懂的。”

        为免郭靖再被对方玩笑,拖雷只有挑明。戈日碧本就没有坏意,现下听了拖雷这话不禁奇道:“郭靖看上去年岁也不小了吧,就没个相好?”

        “他打小心思恪纯,一些事还是晚些知道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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