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难受……”

        郭靖辗转翻身,不经意间将一双长足露在了被褥外头,下身粘腻未去,白色之物紧紧贴合在腿肉之上,黄药师将帕巾复又沾了些水顺着污浊处向上擦拭,直达红肿的花穴,为使其内里也疏通干净不至于日后生出冤孽祸端黄药师只好下了力用帕巾朝里擦拭。无奈帕巾到底是粗物,花穴内壁娇嫩狭窄,要不疼是不可能的。

        “疼……嗯……”

        花穴处微有血丝泛出,许是碰到了痛处致使郭靖不禁叫唤出声,黄药师虽晓得对方听不到他说话却仍出声道:“忍着些,过后抹了药就好。”

        郭靖却是听不到的,况且他若尚存神志便不会这般叫疼,然而随着帕巾的深入疼痛愈发加剧,郭靖开始不断扭动挣扎,奈何黄药师手劲奇大,郭靖便如同入了五指山般无论如何挣动都逃脱不去对方的一双手。

        “别……好疼……我不要……”

        虽晓得郭靖听不见,但无法可施之下,黄药师却也唯有耐下性子安抚道:“别乱动……且忍一忍。”

        “疼……”

        这番擦拭下来几次后黄药师干脆弃了帕巾用一根沾了膏药的手指小心地向内去探,花穴内高热异常,每摸一下内壁便会收缩几次,伴随着花唇亦似一张小口般开开合合,鲜艳欲滴。而想必是人之手指要比帕巾来得舒坦,郭靖叫疼声愈小,不多时但见那穴缝中竟流出潺潺的一江春水来,异香更是汹涌而出。

        “嗯……唔……”

        “忍住。”黄药师知他身子状况,晓得郭靖应是动了情,身上无一处不难受,不难忍,那一张铁面掩住了黄药师的真容颜,但修长的手指却出卖了他时下所思,其实开始蠢蠢然有所动的又何止郭靖一人?

        “嗯……唔……摸一摸……难受……”郭靖边断断续续地说边朝黄药师处靠,与先前躲闪样态相比所别甚大。实在可怜郭靖本是蒙古养大的粗糙汉子,却在几番承欢他人后养熟了身躯,清醒时尚能制止,昏睡后则上下两口皆无法管得,不仅仅喘息声大力又放浪,那一派春言浪语若要是之后仍记得郭靖怕是会宁愿万死从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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