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这下力道可是不轻,梅超风收回舌后吸了吸自己舌上的血迹,也看到了自己在郭靖下唇留下的一抹艳丽凝红。他神色微暗,扣住郭靖想要伸过来的腕子,低低笑出了声。

        郭靖只觉自己方才齿上用过了力,不由担心问道:“你笑什么?舌头怎么样了?”

        梅超风便亲他手腕边说:“不怎么样,疼。”

        郭靖欲要起身查看,可下身正被梅超风压得紧实,一双腿大开,两个小洞皆是一览无余,而梅超风的阳物正肿大得滴出了几许阳精。

        “你放开我,好叫我看看你舌头的伤。”

        “不必。”梅超风回得极快,他放开郭靖的一条腕子,用双手将郭靖双腿分得更开,再弯折了往外半压住,一面说着:“你瞧我伤口不如瞧瞧你自己,你现下的模样可像是螳螂举镰?”

        郭靖奋力扭动身躯,忍不住问道:“你究竟从哪里学来这么多……这么多……浑话……”

        梅超风笑道:“这哪是什么浑话,耳鬓厮磨间的闺房夜话罢了。”

        一阵肉体相贴的声音在屋里响起,床榻上春情如火。梅超风褪去了所有衣物,他腰身极细,肤色远不及黄药师父子般白皙,身上更是有许多陈年旧伤留下的痕迹,一双复明的双目有如黑夜里两粒宝石,灼灼地照射着咬紧牙关想要克制住自己喘息声的郭靖。

        梅超风将握住郭靖双腿的手掌指收聚起来,听得郭靖一声痛呼后眼眸渐渐转为红色,面有狂色,但手下力道却轻了不少。

        “郭靖,你为何这样看着我?恁地生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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