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药师这话说得极为霸道,甚至有种逼良为娼的劲头在里面,孰是孰非显然非黄药师的考量,而他也从未觉得自己对梅超风做错过什么。他说梅超风下作,只因为他自认在郭靖面前他与自己这个徒弟别无二致,梅超风在大漠时既认了郭靖为蓉儿鼎炉的事,自身便已洗刷不白,如今这矫情样态着实惹人厌烦。
梅超风不作声,直视黄药师的头颅却是低垂了下去。黄药师的手指此时已加至四根,四根指头二二相分将肉唇拨了开来。那花穴窄缝中间正流淌着一线淫水,水光发亮,很是好看,黄药师又稍稍往内壁中去,一股子含在里面的淫液立刻涌将了出来,湿淋淋的小洞仿若水帘洞一般,渗着永远不断的淫水。
“啊……嗯……唔……”郭靖的花穴微微收缩,整个人朝后躺倒,伸直了脖子吟叫,通红的双颊满是汗水。
黄药师的手指头被紧窄湿滑的肉壁瞬地绞紧,他挑了挑眉,又对梅超风道:“他快到了,你过来给他舔上一舔,省得我运功时他吃苦。”
梅超风满脸震惊,浑然不敢相信这样的话竟出自自己师傅之口。
黄药师道:“反正受苦的他,你自己看着办吧。”
“师傅!”梅超风这才明白过来直至现下师傅都没有真要赶自己出去的意图。原来,对方打从一开始便是想将自己也拉拖进来,他们二人论谁都不能独善其身,更无法在郭靖面前讨个好。
明白过来后黄药师此刻的笑容在梅超风眼中便现出了另外一番样子,那薄凉的双唇微微勾配上狭长的眼睛叫人望而生畏。
黄药师对着郭靖道:“别太舒服了,待会儿可有得你受,准备提气了。”
梅超风知晓这句话实则是在对自己说,他向来仰敬的师傅正要挟着他一同去与郭靖云雨。但自己不应下又能如何?郭靖已然在师傅身下了,总不能再令其因为自己多受苦楚。
梅超风郁然道:“弟子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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