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在那些航行的日子里,蝠鲼只是偶尔因为船上航行的枯燥生活操过那些酒馆的性工作者,但从来没有跟别人分享过,只是这样草草的结束,然后离开也不太体面。

        “可以的话真不想和你这种臭鸟合作。”

        “彼此彼此,海鲜。”

        为了方便操作,思明被保持着连接的姿势整个翻转过来,阴茎擦着过于敏感的肉壁带来的感觉刺激的要命,他失声尖叫了一声,被蝠鲼拍了一下屁股。

        “别吵,一会有你舒服的。”绯鹗调笑两句,一手掰着思明的腿,一手将穴勾开一条肉缝,挺腰将自己挤进去,然后舒服的长吁一口气。

        小穴“恢复了”紧致,不过蝠鲼的关注已经不会再落到这点上,反而是目前这种体位带给他十分浓厚的新鲜感,除了被包裹的快活,还能感到另一根性器带来的炙热和青筋跳动。绯鹗也是相同感觉,然而一旦这种新鲜感消散了,他就开始作弄身下的思明,化时间为动力,这样说不定能在明天前把所有人都干个遍。

        蝠鲼倒吸一口气,绯鹗不分青红皂白的抽动自己的肉棒带来的感觉不比口交带来的刺激少多少,道理相似结果相同,自己不动就能享受摩擦和紧致的快感。但是为了避免绯鹗一会开口讲出“不动是不是自己不行了”这种话,他也不甘落后的掐着思明坚韧的腰腹挺动。

        被两只来自不同成年男性的手钳制,思明连扭动身体都做不到,像个被钉在耻辱柱上的罪人,只不过是犯了万物同根的淫邪罪。他不知道那两个杰克做了什么,但是填的太满,肚子好胀,好难受,也好爽。他刚开始只能无力的求饶说什么,不要了,放过我,却换不来施暴者的一丝怜惜,反而是变本加厉的折磨他。

        折磨里却还带着点甜美的意思,思明觉得自己一定是坏掉了,不然怎么会觉得舒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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