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莺小姐的通告对弹簧手来说不易于一声噩耗,他失力的坐在地上,不如说是坐在由血织成的红毯上,鲜血浸湿了他身上不多的本来还算干净的地方。他很想哭,却是一滴眼泪也流不出来了。
因为他笑了。
明明他对哥哥总是充满眷恋和敬仰,自从哥哥离开后,午夜梦回也都是哥哥还在家时的情景,兄弟二人和睦相处,一起劳作,一起玩耍……在长期相处中甚至还萌生出的带着一点不洁的火种,他是喜欢哥哥的,可是此刻,从心底喷涌的雀跃又是什么?弹簧手反方向拉着翘起的嘴角,可是没有用。
弹簧手感觉自己要疯了,行为和感情上的颠倒让他忍不住想抽自己一巴掌让自己清醒过来,却在手臂堪堪落下时被一只穿着白手套的手抓住,他顺着这条手臂看向突然出现在自己身后的人,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爬上弹簧手的脊梁,他发现,他看着这个该死的怪物的时候,竟然产生了当时看着哥哥才会出现的情感。包括那一丝不可言说的心思。
“金纹……哥,先生”弹簧手神情恍惚面带羞涩的讲出这个他在一个月前绝对讲不出口的称呼,那和金纹如出一撤的液体手臂缠上了对方的衣角,金纹此时不复在弹簧手脑子里的形象,他裸露在外面的地方全被金色的流体包裹着,他裂开嘴,单膝跪地将弹簧手搂进自己怀里。
弹簧手已经开始分不清状况了,理智尖叫着抗拒,感情和身体就这样恨不得融入到对方身体中,本属于他和哥哥的记忆也逐渐变得模糊不清,哥哥的脸模糊后又逐渐清晰,可那显然不再是哥哥的脸,而是一张陌生俊俏的面孔。
金纹怪物似的脸此时在他这里也有了合理的解释;一定是哥哥先生离开家时不小心损伤了脸,不过这样没关系,以后就没人跟自己抢金纹哥哥了!想到这,弹簧手往金纹的怀里缩了缩。感受到怀抱中的人僵硬的身体变的柔软,不在抗拒自己的接近,金纹的嘴角裂的更大——是时候该享受成果了。
他自然的将那只变异的手臂从弹簧手的后腰处移向他挺翘的小屁股,柔软的臀肉在金色流体的包裹中向面团一样被挤压着。弹簧手耳朵红了,他感觉有些源自骨髓的痒从尾椎骨着萌芽,然后传向全身各处,蓝色的双眼失神的盯着地上那摊血迹,脑子里却是旖旎的想着金纹哥,对自己也是同样的感情吗?
想到这弹簧手的脸也红了,他配合的塌腰方便金纹更好的玩弄自己,金纹的液触也是轻门熟路的将小弹簧的短裤剥下,延伸出的部分隔着底裤缠上已经半勃的性器,弹簧手像被抽掉脊柱一样将自己的上半身靠在金纹身上,同时顺从的岔开已经有些发软的腿,而那些液体显然不满足这种隔靴搔痒的感觉,悄悄的顺着底裤的缝隙钻了进去。
弹簧手下半身的敏感点被金纹无微不至的照顾着,堆积的快感和与喜欢的人亲密接触的欣喜冲垮了弹簧手的最后一丝理智,他眯着眼想,金纹先生还是这么温柔,只顾着照顾自己的感受,于是他伸着夹在两人中间的手,灵活的解开了金纹腰上的盘扣,然后摸到一个灼热且濡湿的东西,他回想这过去自慰时的经验,半握着用手上的薄茧摩擦这烫东西的顶,在听到金纹的闷笑和喷洒在肩上的热气时时像得了什么夸奖,开始绞尽脑汁的搜索让对方也舒服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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