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洗擦完了地,祥云把脏兮兮的抹布往水盆里一丢,艰难的把白喜挪进他的房间。
常年不住人的屋子散发着一种发霉的腐败味道。
不是非必要,祥云肯定不会来。
“多谢祥云大人。”
麻木的下肢第二天才恢复了痛觉,密密麻麻的针尖刺痛像潮水一样令人窒息。
白喜不良于行,整日里躺在床上修养,一时清闲下来也只会盯着床板发呆。
祥云兴冲冲的冲进来:“白喜!看我给你带什么好东西啦!”
只有聒噪的祥云拜访,这个死气沉沉的屋子才能注入一点活力。
祥云一个猛扎撞到白喜的胸上,晕晕乎乎的云上转了几个圈,栽倒到白喜身上。
明显是自己的莽撞行为,偏偏要倒打一耙,带着哭腔控诉白喜:“坏蛋。”
手摸到额头一个小鼓包上,撇了撇嘴角,哇的一声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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