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纸模模糊糊,白喜看的不真切,只能凭着感觉去写,毕竟祥云还小,还没有启蒙。
随便写了两笔,就装进了信封。
“好了,信写完了。让我休息一下,祥云大人自己去玩好不好。”
“那你一会记得找我。”
“好。”
每天白喜都要自己休息一阵,然后才会陪他,祥云依依不舍的告别白喜,跳上云朵飞走。
支走了祥云,白喜拿起靠在木柴旁边的剑,将缠绕的绷带解开一半,露出一块不大但完好的皮肤。
一刀刀割肉的感觉让人恐惧,白喜经过合欢宗的调教勉强能克服恐惧和疼痛,也算是因祸得福。
明明口子已经够大了,血还是吝啬的流出小半碗,白喜只得又加深了创面,隐隐感觉到了剑刃刺骨。
视物更加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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