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真成骚母狗了,晚上来老地方,主人给你个惊喜。”

        “是,谢谢主人!”

        对话到此结束。距离那次误打误撞被江涛操了之后已经过了一个月。江涛凭着手里的照片和视频威胁韩靳言听他的各种要求,韩靳言起初非常抗拒,但是江涛竟然来到公司找了他两次,自那之后韩靳言对江涛的要求无比听从。他现在还记得在办公室被江涛坐在椅子上操尿的滋味;或是在公司停车场里面,他在车里的后排座椅上被江涛操得浑身痉挛,一只黑袜大脚不受控制的踩在车窗上,然后听到了车外路人的惊呼。

        韩靳言继续往上翻着聊天记录,两人互相发了不少照片视频。有江涛发给他的,韩明远在空无一人的教室,球场,更衣室等做的各种淫乱行为,还有自己在公司的发骚视频。有的是在下班后,他脱光衣服在员工办公的地方狗一样的爬行,用舌头舔员工踩了一天的地面;

        有的是他在空荡的员工卫生间里浑身赤裸,做出像狗一样的撒尿姿势,鸡巴喷射出尿液正好落在尿池里的视频;

        或是他在办公室对着门口硬着鸡巴裸露下身,让进来的人随时都能看见总裁的丑态;

        又或是在开会时,把保温杯里江涛腥臊的尿液一口口喝光……最后是刚刚在会议室拍的照片。

        起初韩靳言告诉自己做这些全是为了不让自己的视频被江涛曝光,但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个理由越来越站不住脚。被命令、被压制、被凌虐的快感像是du药一样蚕食着他的大脑,明明在外面是受人尊敬,年轻有为的高冷总裁,背地里却在坐着最下贱的事,就好像总裁的皮囊一个骚母狗的灵魂占据了,他想到江涛时不时给自己发的,自己弟弟被操时的淫态,自己的后穴也隐隐作痒,甚至有些嫉妒起弟弟,每天都能被江涛的大屌操。

        至于肖昆宇……韩靳言想到那个对自己永远开朗温润,又有些m的男人,心中的愧疚也愈发增多,他决定,今晚从酒店回去就和肖昆宇提分手。

        晚上,韩靳言怀着忐忑的心情来到江涛说好的酒店房间,在门口平复心情后轻轻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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