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承,阿承,能听见吗?我是哥哥,我来了。”哥哥一边开车一边不停地唤弟弟。

        “哥,我难受。”

        “阿承!我们去医院吧,你好烫,是不是发高烧?”

        “不去!不能去!”

        调整后视镜,哥哥看到曲腿侧躺在后座地弟弟因为激动挥舞着手臂,又像是没有力气,胳膊软软垂下,悬在座椅外。

        “哥,不是发烧,是药。”

        “不去医院,我们回家。你说药?什么药?”

        “春药。”刚说完这个词,后座的人就愈发觉得躁动不安起来。

        “好,那我们回家冲凉水。”弟弟被人下药,这件事让哥哥心头一沉,声音也压得低沉。

        “唔”弟弟燥热,但手发抖,想脱衣服,怎么也解不开纽扣,索性扯着衣领,也许太急,竟崩掉了扣子,一小片胸口的皮肤尝到了甜头,接触到清凉的空气,得到一点点慰藉的同时也在叫嚣更多,他难耐地扭动着身体。

        快要到家了,路上没有来往车辆,哥哥再次提速。

        进了大门外,哥哥把车停在种着树木的路上,因为弟弟在后座扭动,通过门时踩了刹车,他上半截身体栽倒,撞到了头。

        “阿承!”驾驶座行动受阻,哥哥跳下车到后座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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