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尔德自从那日起,整天晚上做春梦,睡眠质量越来越不好,这种因性欲高涨而得不到满足的怨气,也逐渐蔓延到工作里。

        这段时间,政界里的虫战战兢兢,生怕自己有一点过失就被惩罚。

        一只雌虫垂头丧气地抱着策划案,灰着脸从办公室里走出来,旁边的雄虫一看这个样子,就知道今天谢弗的心情不好。

        “这几天,谢弗大人好暴躁啊!”

        “对啊,是不是特殊时期到了啊。”

        办公室里的雌虫打了一个喷嚏,皱着眉揉了揉头,“自己真是太不应该了,不就是只雄虫吗?怎么搞得自己折磨憔悴。”

        贝尔德这几天也很纠结,那天把谢弗睡了之后,自己就阴差阳错的回家了,不知道雌虫那里是怎样的情况,自己上一世身为人类的良知告诉自己,拔吊就跑是不对的。

        心里有两只虫在对抗,一只虫说,你不可以拔吊就跑;另一只虫说,他又没让你负责,天虫交加,到底怎么办才好啊?

        没有答案可循的雄虫,只好暗戳戳地寻求自己雌父的帮助,可是自己要怎么说呢??

        米莱尔正从书房里面办事,突然听到一阵敲门声,“咚咚咚……”

        门外响起小雄虫甜丝丝的声音,“雌父,我可以进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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