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计划可能要得逞了。
我释放了更多的信息素。
他的双腿已经软到站不稳的地步,一下子坐到椅子上。浅色的牛仔裤某些地方的颜色好像变深了。深了一片。湿漉漉的。
他的眼中除了热腾腾的雾水,已经没有润泽的光了,反倒有些失意迷离。
他离我的身体很近很近,我尝试着拨弄他的耳朵、后颈,已经我久候多时的腺体。
“.......,......”他轻喘一下,很自觉地把头埋到我的怀抱,双腿加紧又放松。
加紧又放松。
他紧抓着扶手,那是他仅有的最后一丝矜持。
我加快指尖的速度,他的呼吸声更重了。
“老师,”他似乎被这个称呼吓住了,“所以老师是哪种喜欢?”我贴近他的耳朵又问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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