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图更疑惑,说来说去有什么特殊的?
张扬算起来还是在曹营不招待见的,即使不知道他和吕布的关系,也犯不上专门防着他,而河内张氏,虽然在河内算是大族,但也拿到整个大汉的层面上说,也不算什么豪门。
哪怕出了一个实权的河内太守,但论起朝野内外的影响力,也还不如同在河内郡的司马氏。
就在这时,蒋琬补充了一句“枢密使说的没错,正是那位前太守张扬……不过来人并不是他的侄子,而是……侄女。”
“女子?”白图恍然——恩,特殊之处,找到了。
“没错,其父张汪,在河内做过县令……咳咳,臣下对女子自无偏见,主公在月旦会所言,至今回想仍觉振聋发聩,只是……女官终究只有主公所封的特例,吏部并没有任命女官的职权与先例,现在那张春华还在纳贤馆中,臣下觉得应有主公明断。”蒋琬老实说道。
这“张汪”吕布也同样认得,是和张扬血亲比较近的一个兄弟,加上也看好大将军府,所以听说张扬要南下之后,也一起同来,整个河内张氏,虽然只有很少一部分,和张扬一同南下,但也来了上百人,算上家仆有四五百。
蒋琬的敏感性很强……
这个时候忽然出现一个女子,论才华在将军府群杰中也能算是中上,但是……并没有黄月英那种不可取代性!
此时“女官”之说,是否还成立?
如果将张春华也封官,则是有彻底将女官制度化的意思,甚至更进一步,索性可以让吏部有自己任免女官之权,也就是将女官常态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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