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抬举,聘在刘琦公子帐下时,不能保境安民、不能护持主上,后来本想为刘琮公子保有襄樊,不复当初刘荆州的知遇之恩,却也难以实现……又哪里有什么所长可言。”文聘毫无锐气的说道。
如果不是因为文聘此时确实显得暮气昭昭,一副早衰的样子,说不定会被当做是“挑衅”楚国权威。
毕竟按照官方说法,荆州府是自愿归附楚国的,而文聘还在说什么“保境安民”……
“孩子在乡学成绩怎么样?能考上县学吗?”白图转而问道。
文聘也被白图的话题转换之快闪了下,不过还是接口道“还好,谢大王关心。”
“哎,仲业少年从军,征战沙场也有近十年,如此……或许也不错。等他们长大,上了县学、郡学,到时天下一定会比现在更好的。”白图一副感概的样子。
“聘惭愧。”文聘皱着脸说道。
文聘表现的,比历史上面对曹操时更加抵触——不是抵触白图,而是抵触继续为将。
主要是当初和刘琦一起在江夏带兵的时候,虽然是孙策和周瑜有意放纵的原因,但当时的连续胜仗,切实令文聘对刘琦有很大的认同感……
现在刘琦被杀,刘琮又直接归楚,文聘想要尽忠,却没有尽忠的对象,想要报仇,却也看得出民心所向,整个人被无力感与矛盾感折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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