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回来,莫易久还是睡着。曾今今把冒着香气的鸡蛋饼和锅贴放在床头柜上,扒着床看着依旧睡得无知无觉的莫易久“起来了嘿,早起的鸟儿有虫吃。”

        莫易久眉心显出一条褶,嘴巴动了动,终于低低地飘出一句“不吃虫。”

        “噗。”曾今今捂着嘴偷笑,又把早点袋子打开,凑到她鼻子前面“好香哦,再不起来我就全部吃光啦。”

        莫易久耸了耸鼻子,眉心蹙得更紧了。她困难地睁开一只眼睛“我头痛……”

        “啊?是不是昨晚酒喝多了?还是没睡好?你先去刷牙然后吃早点,一会儿我帮你按摩一下。”

        “嗯。”莫易久应着,又把眼睛闭上了,两条手臂从被窝里伸出来“拉我一把。”

        曾今今听话地把她拉起来靠坐在床头,又把她的箱子拉过来“今天穿哪身?”

        “你帮我把行李都拿过来了啊?勤劳的今宝宝。”莫易久睁开眼看了看箱子,打了个哈欠“把那个蓝色的内衣包给我。”

        曾今今递给她,见她从中取出一套缎面的黑色内衣裤,不自觉耳根一热,紧接着问“外面穿什么?”

        莫易久想了想,挥挥手说“我先洗个澡,洗完再想。”说完,扶着后脑勺从被窝爬了出来,只穿着一身半透的米色内衣裤毫无顾忌地进了浴室。

        曾今今感觉自己的心脏被震了又震,叮叮当当地往外蹦零件,简直快坏了。没多久,浴室里就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曾今今抹了抹脸,一边啃鸡蛋饼一边对墙压腿拉筋,顺便排解莫名的情绪。其实她也不明白,以前练舞那会儿,更衣室里看见同学或同事穿个内衣裤满地跑的不知道多常见,就是脱光光的也没什么大惊小怪的,那一个个的身材也不比莫易久差多少,可这会儿偏偏还怪不好意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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