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对房门处有一个摄像头，还好他带了口罩，小房间约莫十个平方，空调打得很暖，程墨怕自己捂出痱子，就脱掉了羽绒服抱在怀里。桌子上的电脑冷不丁响起：“请到扫描仪前伸出双手。”他走到一台既像复印机又像投影台的设备前，中心圆台应该是个扫描区。
”袖子露出手腕，左手张开五指。“
程墨跟着指令做了一套剪刀石头布，学意大利人攥手，又从一比到十，比起模特更像听力测试，一侧屏幕上噌地跃出一个双手交握的指示图，他看着自己的指头，没发现有什么特别的，就算指头长了点，打字的时候也没见得快多少。他上上份工作是当涛宝客服，那家买茶叶的小店每一个钟头就有人来问，是不是智商税，喝了会不会影响开法拉利。
双手动作同样相当简单，不过他一想到用途，也了然了，没人会需要在某些身体部位上结印。
很快几张图就没了，屏幕重新回到桌面，”先到这里。“
程墨觉得这体验跟所作的心理建设有落差，”那要下一次才结束吗？“
显示器顿了顿，”那就多录点素材，抽屉里有道具。“
程墨依言拉开抽屉，这才有了进性用品公司的实感，一件是矛，一件是盾，他要感谢它们都是透明的，拿起来没有什么心理负担，他轻而易举捧上扫描台，冷酷的声音再次响起：“给它按摩，随你怎么来，我说开始，你就开始。”
他用心体会了“按摩”二字，软韧兼备的硅胶无机物变得烫手，他对着一侧的麦克风，“把它当成人？”
“随便。”
另一道声音出现在频道里，宋老板语出惊人：“最好当成你自己。你平常怎么手淫的？”可能他发现程墨没有反应，声音放缓了一些，“四号房没有摄像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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