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惊林抬眼看了眼易感期内神色不耐的Alpha,有些莫名心虚,却又低头毫不退让的掰开左鲸紧握的手。
一只是完好的,骨节修长有力,匀称漂亮,掌如暖玉。
他又掰开了另一只。
手心则布满伤痕,密密麻麻。
有的伤口浅,已经愈合了些,只留下了没完全恢复的肉红色疤痕。
而有好几道伤口则还长着不平坦的狰狞血痂,手掌张开时血痂牵扯着周围的皮肉,扯出难看的肌理线条。
“…怎么弄伤的?”
石惊林小心握着那只伤手,用指腹缓缓摸过那些血痂,有些心疼。
牵手时他牵的是左手,而再早些时候,石眠溪发情期的那几天,他与左鲸的亲密接触并不多。
他总是趁石眠溪累的睡着时进来送些温水和营养剂,待没一会就出去了。
石眠溪发情期结束后,他俩收拾妥当出了卧室也没见到他,餐桌上留了可口的饭菜,旁边有张说明他先去学校的便利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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