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兴安感觉三观尽毁，很受打击。
“也只是能够做到短暂的飞行而已，并且还不能受外力的影响，想要在空中交战，那更是不可能。”张凡道。
从天一与司命老头那里，他都了解过圣域级强者的信息，所以虽然没有见过真正的圣域强者，但是对其也有一定的了解。
“短暂飞行而已？”张兴安看着自己儿子那般无所谓的模样，心中更是无语。
原本先天宗师的踏水而行这等手段就够惊世骇俗，现在他却是知道，道武道达到一定的境界，竟是能够御空飞行，这真是不断刷新着他的世界观啊。
“老爸，你想不想达到先天之境？”张凡突然说了一句，让张兴安愣住了。
“你这不是废话吗？先天宗师，对于每一个练武的武者来说，那都是梦寐以求的境界，你老爸我，做梦都想达到先天之境。”
“可是，想要达到先天，那是何等之难？以你老爸的天赋，恐怕至少还需要修炼个三五年才行。”张兴安摇了摇头，表示无奈。
“的确是有些难度，不过我有办法，让你在天亮之前，就突破先天。”张凡神秘一笑。
张兴安猛的一侧目，看向张凡，神情激动，“真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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