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白夜的实力，就算是一般的圣者他都没有必要如此恭敬，毕竟，就算他打不过，但是想要逃，却是没有多少问题。
但是对于张凡，他却是不得不如此恭敬，毕竟，这可是连塞锡斯都能够斩杀，并且敢斩杀的人。
不说塞锡斯的实力，就是单凭敢斩杀教廷中的圣者这一点，便是让所有人都知道，张凡绝对是一个不能得罪的狠人。
一旦得罪，不管你有什么背景，都不管用。
况且，张凡的实力也让‘白夜’无比的惊惧，暗网上都流传，张凡已经突破至神境，为现如今华夏的第一强者。
并且与张凡交过手的亚当圣者也没有站出来否认，让许多人认为，这就是默认了。
有的人对于张凡是否是神境强者，持有怀疑态度，但白夜对此，却是深信不疑，他见过张凡，他感觉，在张凡的眼中，似乎是没有什么能够让他放在眼里一般。
那一份淡然，不是一般的圣者能够拥有的。
面对圣者，白夜尚有几分自保之力，但是面对神境强者，白夜知道，如果张凡要杀他，他根本没有一丝活命的可能。
“你可还记得当初许下的承诺？”张凡问。
“自然是记得。”白夜连忙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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