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点头问道,“老哥,的这名战友是不是经常做噩梦,身体很羸弱的那种人啊?”

        “咦?首长您怎么知道的,他就是您说的样子,我们都说他八字软,将来上不得战场呢。”司机战士惊异道。

        “不知道,我们家杨阳会看相算卦呢。”林菲开了个玩笑。

        赵立民和司机战士都笑了起来,如此一来,车里的气氛倒也融洽了许多。

        一个小时后,汽车开进了一道圈起来的铁丝网,简易的大门口有两名荷枪实弹的哨兵。

        赵立民下了车,命令他们放行。我们的两辆车一直开到了彭大胆死的地方。

        我走出汽车,顿时被眼前的一幕给惊到了。靶场虽然已经废弃,但是为了战士们巡逻方便,土山这边的林木和草地每年都会修剪几次,虽然荒芜还算像点样子。可是土山上和山脚下却是另一番景象。荒草萋萋,足有一人多高。有的草堪比小树,跟人的手腕子一样粗细。成片的松柏林密密麻麻,千百年来分生的枝杈已经使人无法进入其内。

        其他人陆续站在我身边,一起望着土山。

        “杨阳,这地方好阴森恐怖。”林菲靠着我说道。

        “就算是大都市,如果几十年没有人烟,恐怕也会变成这个样子。更何况这座盘庚王陵已经存在了数千年,眼前这幅景象不足为奇。”

        “盘庚王陵?杨阳同志,说这土山真的是一座王陵?”赵立民惊讶不已。

        “不错,虽然还没考证,但是应该错不了。这样吧,们在原地等候,我过去看看!”说吧,我抬腿向那棵大松树走去,彭大胆就是死在这棵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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