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喻色只觉得耳畔全都是大人们的哭喊声,仿佛五百只鸭子在叫一样。

        一声声,让她很是揪心。

        而且,全都是在声讨她的。

        她知道,但是她没有时间也没有精力去回应他们,她现在全身心的全都在孩子的身上。

        肩膀疼,腰上更疼。

        “姐,这女孩这到底是在干嘛?为什么非要这样按着小言不让小言动?也不让我们碰呢?”

        “谁知道呢,怪胎。”

        “可小言是咱们的侄子,不管这女孩到底要干什么,还是要想办法拉开她。”

        “你看姐打也打了,踢也踢了,她就是不撒手,仿佛在招魂似的。”

        “招小言的魂?不行,不能让她把小言的魂招走,那小言岂不是没死也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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