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行的眼睛，像星星。
“其实他又去跟别人打架了。”
巴基后仰着，将自己身体的重量全部压在了椅子上，坚实的背脊抵住靠背，好似退无可退的困兽在做着徒劳无用的挣扎。
他忍不住笑出声，笑意中的悲凉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他怕你不高兴。”
付行还以为什么事呢，笑吟吟地望着史蒂夫，温柔的话里没有半句责怪，“没受伤吧？”
“没，没有。”史蒂夫有些不敢直视付行的眼睛，没好气地瞪了巴基一眼。
饭桌上三人时不时交谈两声，暖黄的煤油灯似一个小太阳，柔柔地照亮着这一方小小的区域。
史蒂夫很聪明，他现在的筷子已经用得很好了，现在还在跟付行学习做中国菜。
他说等他学会了，以后就做饭就由他来做。
——他不舍得付行去做这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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