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着一张脸，倪智渊沉声问道：“是于温鹭？”
杭立轩不习惯撒谎，支支吾吾的嗯了一声，表情显而易见的心虚。
他这样的段位，哪里能骗得过倪智渊这样的人精：“那就不是他了。”
没想到自己养的小白菜现在不止被一头猪给惦记上了，甚至还有可能是两头甚至更多，倪智渊深吸了一口气，幸亏他身体健康没有什么隐疾，不至于被气得直接进医院。
“都有谁？是你主动的还是他......们？”
倪智渊现在看起来还很冷静，但也只是看起来而已，实际上杭立轩甚至能看到他青筋绷起的手臂，也不知道压抑了多少怒火。
可倪智渊问出的问题几乎都是送命题，杭立轩一个都不敢回答，直到又挨了一下，发烫的小腿让他麻溜溜就出声了：“是他们，不是我......是我不知道被谁下了药，于温鹭说要帮我，另一个我不知道是谁，我真不知道，我都看不到他......”
为了防止倪智渊要宰了男主，杭立轩还是换了种说法，反正在现实中他确实不知道那个隐形人是谁，哪怕杭束会一直叫他哥哥，他也该隐约猜出来，但是可以假装没猜出来。
几句话半真半假，比刚才可信度多了一些，只不过却增加了一些魔幻味道，倪智渊忍不住皱眉：“看不到？还能是鬼吗？春药？你都吃了什么东西？是不是吃了于温鹭给你的。”
“可能是鬼，没有，我在学校什么也没吃……”
杭立轩一动不动的看着他，试图用真诚的小眼神告诉他，就是这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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