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够了……”
他颤抖的双腿几乎都要支撑不住。
“阿宿,你是可以的。”
而听到这话的楚宿,发出了近乎于哭泣般的呻吟。
穴肉紧紧地咬着根茎,偶尔不想吞吃往外挤时,还能瞧见那些已经吞入的,被沾染得湿漉漉的。两种颜色结合在一起,绿色的根茎,硬衬的穴肉更加红,像是被搅弄得烂熟的果肉,被木棍捣烂的药汁。
“不行……不行……里面、里面进不去的……啊——!”
玫瑰已经吞入一大半,而当那作乱的手,更过分地往里面推时,楚宿的反应愈加激烈。他挪动着身体,拼命地往前爬,每当他的肌肤接触过的地方,都会留下一串串汗湿的痕迹。
太可怕了,实在是太可怕了。
他觉得自己宛如一条被开膛破肚的鱼,刀将他的鳞片一点点剔除,再划破他雪白的肚皮,把里面的内脏随意取出,扔在恶臭熏天的地上,再被忙碌的卖鱼小贩一次次地踩过,发出黏腻的咕叽声,而他作为一个食物,则被永远地遗留在砧板上,蠕动着身躯。
江琅冷眼看着楚宿的挣扎和逃离。
青年柔韧的身体,微微晃悠,花枝乱颤,宽阔的脊背往下一路延伸到腰窝,透明的汗水舔吻着他的关节处,尤其是筋骨的地方,让人恨不得好好把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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