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曾在无数个日夜里,那些残留的衣物里散发出的,淡淡的,悠长的冷香,像是有生命一般,不住的,涌进他的身体里。

        内心的激动和压抑,让他的理智摇摇欲坠,为了防止发生意外,他紧紧地攥着身下的拳头,指甲都陷进了肉里。

        楚宿看着他这副状若憋屈的模样,以为他是在压抑着内心的愤怒,心中快意极了,讽刺道:“你是不是很恨我?但可惜呀,狗呢,一辈子都是狗,永远也做不了人。”

        说着,他将脚放在楚彻的肩膀上,一个用力,将他踹倒在地,脚也顺势压在他的腹部上。

        楚彻什么都不在意了,他激动得面色潮红,汗水打湿了他鬓角的几缕头发,紧贴在脸上,眼里满是情欲,牙齿都在打颤。目光难掩锋芒的狼性,直勾勾地盯着那,踩在他身上的脚。

        那双脚,骨肉匀称,脚趾细长,这无疑是一双属于男人的脚,还是一双养尊处优的脚,很是秀气、好看,适合被人捧在手里把玩。

        楚彻的衣物,本就单薄,脚心滑嫩、微凉的温度,仿佛透过布料,传到他“砰砰砰”直跳得胸腔内。不自觉的,他的身体就想要颤抖。

        在楚宿看来,就是他不堪受辱,也不敢出声,只能屈辱的紧绷着身体,弓着腰腹,忍着自己对他的羞辱。

        “你怎么不去死呢,伺候人都不知道怎么伺候。”

        楚宿的话,和亲密接触,让他的心像是被揉成了两半,一半开心,一半难过。

        楚宿看着一动不动得楚彻,像是觉得无聊,又像是被他的温驯所取悦,心满意足地将脚放下。看都没看楚彻,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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