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房间内,微黄的光晕下,投射出两道相叠交在一起的人影。沙哑暧昧的呻吟声,粗重急促的喘息声,肉体的撞击声,叽咕叽咕的水声,形成了一段靡靡之音。

        矫健野性的男人,怀中抱着另一个同样年轻俊美的青年。粗糙的大掌,捏着青年布满掌印的青紫腰部,往上颠着。起落间,红肿外翻的穴口,沾满了湿漉漉黏腻的水渍,泛着诱人的红。每次被捅开,里面红艳软肉还会迫不及待地往外逃,勾勾搭搭地挽留着粗大的性器。

        运动让裴横身上覆了层汗水,结实有力的肌肉,因为主人的用力绷起,透着一股独属于男性的美感。

        楚宿也不知道自己被肏了多久,黏腻腥味儿极重的精液,沾满了他的全身,底下的被单已经不能看了,到处都是褶皱和水痕,揉成脏乱的一团。

        “呃啊……真的……我真的不行了……停下来……”

        楚宿一开始还很嘴硬,但现在他实在是受不了,身下的撞击,使他发出崩溃的哭喘声。他本身的声音就比较低,平常说话时叫人听了都觉得全身发痒,何况是现在,带着祈求意味的。

        他的衣服已经被扒得差不多了,还剩下一点挂在他的身上,勒在他的手臂上。原本被皮带束缚的手,也已经解开。细长的手指不自觉地蜷起,紧紧地抓住身下的床单。白腻的手背上,青色血管蜿蜒,再往上一点,就是被勒出来的痕迹,愈发衬得这双手好看。

        楚宿不停地从喉咙里发出难耐的呜咽声。生理性的泪水,让他的眼周和鼻尖都泛着红,柔和了他有些锋利的样貌,不像往常那般不可靠近。

        他乏力的四肢,无力地依靠在裴横的身上,任由自己被身上人肏弄。他感受着自己被托起,又重重地被按下,身下一碰就疼的穴口,吃力地吞吃着性器。性器每一下都入得极深,一股反胃感和五脏六腑都被捅穿的错觉,让他从生理上就开始害怕。

        裴横沉浸在无边的欲望中,身下紧致的穴口,咬得他爽利极了,恨不得将那里给操烂。

        楚宿也不是没有感受到快感过,但总是疼比快感要大,再加上本就已经撕裂的穴口,脆弱至极,如何还能再承受一轮又一轮的性事。

        江琅推开客房门时,当他闻到从卧室透出来的石楠花味和腥气味时,他错愕了一瞬,后又平静,眼中闪过一丝厌恶,却唯独没有气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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