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一日起,楚宿对江琅的偏爱愈发明目张胆,甚至当着裴横的面说,不喜欢他,只喜欢江琅。对着裴横就是没好脸色,对着江琅就是各种夸赞。但若是江琅惹他不高兴,他就会若即若离,开始对裴横好,让江琅很是煎熬。

        两人明知这是楚宿的挑拨离间,但裹着毒药的糖,滋味未免太好,他们心甘情愿地受楚宿的情绪摆布。

        随着时间加深,裴横和江琅的关系,已经从原先的看不顺眼,升级到你死我活。有事没事怼一怼,生活中的摩擦也越来越大。

        楚宿对这些很是满意,他们闹得越凶,他越是开心。

        但这还不够。

        这两个人虽闹得凶,对于他的归属处,还是统一战线,牢牢地看着他,生怕他给跑了。

        俗话说得好,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一个人想跑,他就会找各种各样的机会,拦是拦不住的。

        楚宿这些日子里瘦了不少。他原本还算是圆润的双颊,变得窄瘦,锋利的五官更显得立体,有一段时间没剪的微长的发,搭在他的眉眼上,为他整个人增添了几分颓废。薄薄的唇,高挺的鼻梁,上扬的眼,这些在外人看来算是缺点的面容,组合在他的脸上,却是那么相得益彰。尤其是笑起来,五官更显得醉人,迷得裴横和江琅都找不着北。

        他拿起手中的钥匙,握紧。硬物坚硬地抵在他柔软的掌心上,传来顿顿的疼。手中的钥匙,是他早上趁江琅和裴横不注意顺走的。他在思考,如果离开的话,成功的几率有几成,失败的几率有几成,但最终渴望自由的内心,还是让他打开了这间,围困了他很久的囚笼。

        开门时兴奋得手都在颤抖。

        他想,不能再继续浪费时间了,他们肯定会发现钥匙不见,到那时,迎接自己的是什么,就不得而知。

        楚宿知道,这是他唯一一次逃离的机会,如果这次不成功,将来他能跑的机会渺茫。他想跑,他并不想被困在这两个男人的身边,雌伏在他们的身下,任何事情都要看他们的脸色,苟延残喘地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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