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想要你们的爱,你们的爱就像是腐烂发臭的阴沟里的老鼠,不会有人要,也不会有人想要,我也不会要。”楚宿只觉得江琅脑子有病,嘴上说着爱他,却那么对待他,他要是真能爱上他,那就是他脑子有病。

        “你跟他废什么话,你看他那样,操一顿就老实了。”在一旁不知看了多久的裴横,语气慢悠悠地说着。他斜倚在床柱上,英俊的脸上面无表情,高大的身形让人不能忽视。

        这是一具让江琅羡慕不已的身体。原本他也能这样的,却因为家族和各种外界因素,不得不扮成女人,保持着瘦弱的身形。只有这样,才能让人察觉不出来,只有这样,才能更好地获得权势。

        “我操你妈的裴横,你说什么呢你!”

        楚宿像是天生就与裴横不对板,谁先说上那么一句话,另外一个肯定会回嘴,不管是跟自己有关的,还是没关的,都要管上那么一管。两人就像,一个是炮仗,一个是火柴,碰在一起,一点准炸。

        “我说什么了?不是事实吗?”裴横懒懒散散弯下腰,他看着被绑在床上的楚宿,嘴角微微上扬,似是在说着什么好玩的事情。宽宽松松的衣服,露出他的胸膛,结实紧致的腹肌上,还有着前几日楚宿抓的印子,结了疤,还未好全。

        “他妈的,搞得好像是我的错一样,事实是什么样,你们心里清楚,你们两个强奸犯,装什么装!”

        “狗都比你们强!”

        楚宿冲着裴横怒吼道,他想要并拢双腿,却什么办法也没有,只能袒露着自己的隐私部位。压抑到极致的力量,使得他脊背蓄力,紧绷着,好似弯弓上即将射出的弓箭。

        “是啊,我们就是强奸犯,专门强奸你的强奸犯!”裴横笑了,他再也维持不住表面的平静。他想不明白,人的嘴为什么会这么硬。他俯在他的耳侧,一字一句地说着。

        “我忍你们俩很久了,你们两个玩意纯变态,尤其是江琅,还说什么离开我就活不了了,那怎么不现在就去死?”裴横听着耳边的话,有些毛骨悚然,但他还是强撑着,发泄着积攒几日的情绪。毫不停歇的情事和两人的折磨,让他已然受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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