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宿饶有趣味地用脚尖勾住裤腰边缘，一点一点地往里探去。脚尖触碰到温热的肌肤，他像是因为姿势而站立不稳，晃了几下，力道一下子加重了。
“究竟是疼，还是不疼？”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指甲剐蹭着龟头的方向。黏腻的汗渍，粗糙的布料夹杂着指甲的力道，摩擦得龟头又疼又麻。上方吐露着黏液，染湿了布料。
江琅憋得眼眶发红，情色在他苍白的脸颊上浮现。他控制不住的，想要伸手，把下体上的脚拿开，但却在抚上时，堪堪停下来，只是虚虚地握着那脚踝。他的小动作，使得他被欺负得更狠了。
“说话。”
带着些冷的冰凉，伸进火热的体温里，与下方的缠绵悱恻不同的是，楚宿的眼神非常的冷，看着江琅的目光，就像是在看着什么腌臜之物。
“你怎么尿了呢？狗狗可真是的，这个坏习惯可不好。”
黏糊糊的精液，粘在楚宿的脚上，他觉得好似被什么脏东西给沾上了，恨不得现在就甩掉。
他心下暗暗唾弃江琅。
随地发情，跟牲畜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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