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已经习惯了操弄的穴口,更容易能吃进去涨大的性器,但那不容忽视地进入他身体内部的性器,像是要把他胸腔里的空气都挤压出去,又胀又难受。还有那无时无刻不在撕裂中的疼痛,每进入一下,对于他而言,都是无比的折磨。他低吟出声,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宴褚桓捂住嘴唇,出不了声。

        密密麻麻的吻,若有似无地落在他的身上,脸颊上,耳垂上,脖颈上。雪白锋利的牙齿抵在他的脉管中,恍惚间,他觉得,只要身上的人再用力一点,就会咬破他的皮肉,撕碎他的骨骼,喷涌出滚烫的鲜血。

        他发不出声音来,连用嘴巴呼吸,也呼吸不了。微微堵塞的鼻腔,被封住的嘴巴,凌乱的发,被毫不留情破开又抽出的下体,让他的呼吸开始变得薄弱,乱了起来。

        细嫩窄小的穴口,容纳着不属于它的尺寸。透明的汗水被迫浸出,顺着他漂亮的纹理滴落,仿佛散发着淡淡香气的油脂,将他白腻的皮肤,染得透亮。

        宴褚桓的速度变得更快,性器接连不断的捣进脆弱细嫩的穴肉里,把那里打的通红发肿,呈现出艳丽红润的色泽。湿润的穴口,红肿不堪,不停地被撑开又进入。外翻着的泛着光亮的红嫩肠肉,经过长时间的摩擦,使得那里肠液充沛,早已泥泞不堪。

        楚宿的眼睛,蒙上了一层朦朦胧胧的雾,身体里神经末梢传来的每一处疼痛和快感都将他的感官放大到了极致。

        “我恨你……我恨你们……”

        他嘶哑的声音,在强有力的撞击下和暧昧的水声里,显得是那么的几不可闻。被拍打的皮肉,又红又胀的,像是熟透了的果实,被人为地弄烂了。

        喘息间,雾气模糊了宴褚桓的镜片,汗水顺着他直挺的鼻梁,一点一点地滑落。与他冷淡外表不同的是,湿润的眼眸中满是情欲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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