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人看来,青年怀抱着比之他而言显得有些瘦弱的男人,呈现出一种,禁忌、背德的画面,像是年幼便出巢穴的孩童,在向着年长者撒娇,没有人能忽视幼者对另一方深沉浓烈的爱意。

        把楚宿困在上面的性器,冲撞得他脑袋昏昏沉沉的,像是被人糊住所有感官,眼前一片黑暗,能注意到的,只有激烈的性交。

        他张开虚弱的眸子,下巴搭在江琅的肩膀上,听着男人的粗喘和贴着的温热肌肤,恶向胆边生,对准江琅的脖颈处,就咬了下去。

        “松开。”

        江琅感受到疼痛,他放缓了动作,皱了皱眉,语气平缓没有起伏。

        顺着伤口流淌出的细小鲜血,粘连在楚宿的牙齿上,被口水中和成淡粉色。他像是饿了很久的人,饥肠辘辘的,死死咬住来之不易的猎物,怎么都不肯松。

        “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江琅身下一个用力,暗含威胁,每插入一次,都会比上一次要重,肉体拍打出惊人的响声。

        性器把平坦的小腹顶得微微鼓起,摩擦着脆弱的穴肉,黏连着其中的细小伤口,这是太粗暴地进入而造成的。因为实在是太小了,尽管没有流出鲜血,但就是因为这细小,变得更加磨人了。

        牙齿终于在一次次的顶弄中,有了一点点松动,但也只是一点点,陷得越来越深,像是不将这块肉咬下来,不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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