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心……太恶心了……

        被囚禁的这些日夜里,他每一次呼吸,每一个清晨,每一个夜晚,都在想逃离后该如何报复回去,就算是假的,也让他的大脑持续性亢奋。

        他想在他们的身上实施各种酷刑——最好硬生生地挖掉那些曾见过他不堪一面的眼睛,再碾碎,当小球踢……

        只有这样,才能平息他心底的怒火。有时候确实萌生一死了之,说不定现实中有另一个自己。

        但想得再多,终归也是虚假的,而身体残存下来的神经,也在这时,告诉他,他怕了,他怕面前这个他从未放在眼里的人,会和他殉情,不,是单方面虐死他,如之前的梦一般,因为其他男人好歹清醒,他就是一条疯狗。

        江琅他一只手握住楚宿的手腕,向上举起,腿弓起抵在楚宿的双腿中间,强制性分开。他看着楚宿瞳孔中印出的自己,看着因为自己的掌控而动弹不得的楚宿,苍白的面颊上,泛起病态的满足。

        江琅想,楚宿终于注意到他了。

        一瞬间,愤怒,绝望,都好似烟消云散,沾染上了蜜糖般的甜。这是世间最温暖柔和的东西,他难过、伤心的神经,被一点点地抚平。

        江琅尽量让自己变得,礼貌,温和,无害,并轻声问道:“阿宿,你爱我吗?”

        “谁会爱你?”耳朵上滑腻的触感,着实把楚宿给恶心到了。他语气压抑而又愤怒,随着语速的加快,越发高昂:“爱你囚禁虐待?爱你疯狂偏执?爱你是个变态?你以为你的爱就能抹消这一切?醒醒吧!我永远都不会爱上你!”

        越说楚宿越生气,他不甘心啊,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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