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宿的话语宛如利刃一样,切割着他的心脏。

        江琅觉得自己很贱,贱透了。

        明明楚宿就是个被他操烂的婊子,他却还在他面前低三下四,被嘲讽,被谩骂,而看着那张愤怒面容,他竟觉得这一切都合理起来。

        这是他的爱人,与他紧密联系在一起的爱人,没有因为他是疯子而嫌弃他的爱人。

        若是楚宿是婊子,那他就是婊子身边的烂泥,苍蝇,污秽,永远比婊子还要低贱,因为他生来就比他要低一等。

        这样想着的他,像是在惩罚自己刚刚不好的心思,握紧拳头,拼命地捶打自己的头,并发出难听的笑声。

        下一刻,他又停下来,面无表情地看着楚宿,这一顿打,好像让他想明白了很多事情。

        他还是对楚宿太好了,以至于让他变成今天这样。

        楚宿不应该来拿他们初遇说事。

        这证明了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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