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呜咽着,虽没出声,身体却有些难受地想要躲避抽打的范围,拼命的扭动,细微的挣扎。此刻的他就像是被捕捉到的野兽,铁制的棍子不停地击打,他柔软脆弱的腹部、咽喉、胸腔……

        “啊……”

        裴横挥鞭子的手一停,他把鞭子从后方绕至楚宿的脖颈上,随即狠狠的一勒。楚宿连声音也发不出,只能摇着头,仰着脖颈,从被挤压的喉咙里发出哑涩的气音。

        “为什么不发出声音呢?难道你是喜欢这样?”

        裴横逼近楚宿,手上用力。

        他并不急于再次折磨身下这具肉体,他只想缓慢的,柔和的,温和的,宛如温水炖煮熟烂的果肉。一点一点的,看着他惊恐,看着他绝望,看着他哭泣,看着他哀嚎,看着他明明屈辱却不得不忍耐……他想要听他向自己求饶,他想要他向自己露出脆弱的、好似不堪一击的神情。

        他手上还在用力。

        “啊……”

        楚宿无声地张大嘴巴,往里看还能望见翕动着的嗓子眼儿。来不及吞咽的唾液,也挂在了他的嘴角。他难受的止不住抓挠自己的手,指甲陷进肉里,掐出了很多血痕,但这些疼痛都比不过他被锁住的咽喉难受,逐渐稀薄的氧气……无声的向他露出锋利的爪牙,这是他赖以生存的弱点。

        裴横完全是在按照自己的心意发泄。

        他抽回鞭子,没等楚宿缓过气儿,又再次地挥打在他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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