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那么久做研究的人，这些里边每一点她都是记得格外清楚的。
她一般也都是按着这种规矩来的。
虽然不是什么明文规定的东西，但是好用的东西嘛，肯定就是一直口口相传下去。
包括顾朝阳教的学生也是这样的，她也是这么教的。
除非自己能有比这种更好的方式，不然的话，那就是按着她的方式来便是最好的方式。
终究能研究出自己的方式来的还是比较少数的。
就连顾朝阳也是用这种方式做下来的。
虽然也是她自己的方式吧，但是她这种方式更多的是在笔头上和纸上，所以她也认为这种会更适合教科书上的学生。
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当然喽，能不用这种方式有自己的更好的和独特的方式顾朝阳也是从来都不会反对的。
她在教的时候就是那么说的，老实做事老实做人也并不是一成不变的傻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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