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慢慢地走向了顾朝阳所在的地方。
“走吧。
教授姐姐。”
男子的脸上笑着，也没正面回答顾朝阳的问题。
顾朝阳撇了撇嘴，人家不愿意说她也就不好再继续问了。
“对了。”突然，她似是想到了什么，眼睛放大了几倍，看向司暮，“你在这里集了几次光盘了？”
女子突然这么一问，司暮的眸子转了转，想了想，一下子还想不起来。
摇了摇头，“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几乎顿顿都是在这里吃的，每次吃完好像都会集吧。
至于多少次了，我也不知道。”
男子摸着下巴，似是觉得顾朝阳这个问题有些烧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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