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顾南庭，此时的季白芷，真的是让他感觉到熟悉又陌生。
他记得，以前的季白芷不是这个样子的啊。
现在，怎么就变成了这样子呢？
以前的她绝对不会说什么，用钱收买人这种话来。
但是，但是现在，现在......
顾南庭此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心中那种悲伤，似乎无人能懂。
他不知道现在的一切，到底只是他变了，还是他们两个人都变了？
似乎，他好像已经不是那么认识她了，她似乎，也不是那么认识他了。
他的心中，自然是还有着对她的感情的。
但是，他着实没有想到，她会对他说出这样的话来，这种事情，她居然会对他说。
默默地笑了一下，“如果这是你希望的话，那当然可以，反正我现在孤身一人，去哪里不是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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