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芸，你先过去，我去趟洗手间。”
抓奸要抓现场。
看看能不能得到一些有用的东西。
问清楚两位鉴定员的名字，叶凡离去。
悄悄跟踪。
拿出华为手机，打开录像，像个路人一样跟上去。
坐着同一个电梯来到十八层。
听着两人毫不避讳带领的工作人员谈论过往战绩，时不时传来笑声，充满得意。
走出电梯。
两人分别进入两个房间。
叶凡马上拨通霍天南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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