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罂粟说的,罂粟说的,罂粟说的,只要是罂粟说的就是对的吗?你没有自己的思考能力吗?」
「但是......。」
「你真是够了!」
「玉帛。」
罂粟这时出声制止了玉帛,他严肃地看着她,「我的枪里是麻醉剂,不是实弹,我们现在也没有那个时间争吵了,可以先回家再说吗?」
玉帛转头看着罂粟,对上他的视线,她不悦的撇开了头,看着一旁深灰sE的水泥地板。
直到罂粟和g戈从她身前经过,过上许久,她才带着复杂和消沉的心绪跟了上去。
这一切都变了,真的都变了,她在心里想。
哥哥变了,罂粟变了,而自己......她也变了。
大家都不再像以前一样单纯了,曾经,杀人对她来说是多麽痛苦和冲击的一件事,她却慢慢习以为常,她已经麻痹了,她对人命的逝去不再有任何惋惜和同情,她竟然对如此糟糕的事能司空见惯,她却不曾察觉,不曾察觉自己在适应这件事,今天几个孩子的倒下,才让她察觉到这一切有多麽病态,有多麽不正常,她却将这些不正常都内化成了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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