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愣了下。
此时，从楼上传来脚步声，一对老夫妻正埋怨天寒地冻，看到陆湛南站在202门前，因为天冷，他戴着口罩，看不清脸，老夫妇打量他的眼神越发诡异。
“你……你找叶家人？”大爷率先开口。
陆湛南点头。
大爷看他的眼神愈发古怪，拽着老伴快速离开。
陆湛南过来，只是想和过去做个告别，看他们神情古怪，站在单元楼下抽了根烟，并没离开。
老夫妇出门买东西，约莫半个小时就拎着一堆菜回来，见到他还在，互看对方一眼。
大爷走过去，低声说：“你不是叶家的亲戚吧？
“嗯，外地的朋友，很久没联系了，出差路过，快过年了，想来拜访一下，没想到……”陆湛南摘了口罩，他模样斯文，加上一身不菲的穿着，怎么看都不像是坏人。
大爷这才叹了口气，“你没看到叶家门上的封条吗？这里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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