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张军清有些吃惊，陈柏则是不紧不慢的将案卷里面的照片拿出来放在了桌子上。
“张军清，我不知道你哥哥是被谁给杀死的，或许你哥哥有什么别的仇人你不知道，但是现在我只有1个问题想要问你，当时杀死韩娜娜的是你哥还是你？”
“你问这个干什么？反正我们都是死罪了！”
张军清神情已经完全崩溃了，自己和哥哥没有过上几天好日子，好不容易出来了没几天就永远的天人两隔了。
“不，这个可是很重要的。”
“是我，怎么了？”
张军清有些疑惑，但是陈柏却点点头说道。
“那就好，其实你哥哥死了对于他来说也算是个好事，毕竟不用在受痛苦了，这或许是个不错的结果。”
“你到底在说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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