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雅师姐摇头,声音有些不太妙。
刘厚在心里嘀咕,师姐才二十岁,差不多和自己同年。
不该是更年期到了吧,怎么情绪突冷突热的。
他还是不懂看气氛:“对了师姐,我一直有个问题想问你。”
“嗯,什么问题。”
竹雅师姐愣了愣。
“我一直叫你师姐,你一直叫我住持。这辈分略乱啊。”
刘厚摸着额头。
“那住持您想让我叫你什么?”
竹雅师姐转过头,完美的侧颜看向刘厚。
“你还是叫我师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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