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雅师姐脸通红,心脏跳掉了半拍,艰难地张开诱人的樱桃小嘴,声音低得音若蚊睫。只是叫刘厚的名字,她都害臊得像是要怎么样了似的:“住……刘厚师弟。”
“诶。”
刘厚高高兴兴地回答了一声。
竹雅师姐羞的车都开不稳了。
不过,心情倒是好了许多。
“师弟,今天你有没有空?”
竹雅师姐突然问。
第二次叫刘厚为师弟,倒是坦荡了许多。
叫着叫着,总感觉心里美滋滋的。
“有啊。”
刘厚也没地方急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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